不看山海,偏知你风情万种,远抵万千。


绝不在热圈选手,北极圈常客。
最近在疯狂搞ygo冷cp,咕咕咕

体液流选手,刀子精。

字是魏来妈咪写的。
头像是约稿。

【北国兄弟组】光

ooc请注意,我流伊恩尤诺,有私设
特注并非爱情向,伊恩视角
一定要配bgm的话请配合与光比邻和镜光食用
爬墙现场,其实混了三年时之歌了,白嫖了三年总算准备自己割肉了……



兴许是因为浮空岛距离天空实在过于接近,我的故乡,艾格尼萨总是异常的寒冷。我在这片土地生活了近乎一辈子,尽管那只有短短20年左右的时间。
我想我自始至终都是热爱这方土地的,因为上面承载了我的家族,梦想,和最想守护的人。

我成为治疗师那年的冬天是与往年一样的冷,母亲露出欣慰安详的微笑,半靠在父亲身上。父亲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可我知道,他此刻是由衷为我感到快乐的。
而我尚且年幼的弟弟,有些好奇地看着我,似乎还不是太明白一家人高兴的缘由。母亲温和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尤诺,哥哥成为了很厉害的治疗师。你以后无论决定从事什么,也要像他一样努力哦。”
母亲慈眉善目的循循善诱,我的弟弟将目光转向我手中提着的医疗箱,似乎在重复母亲的话一样,一字一句地重复:“治疗师……”
那天我清晰记得是异常冷的,可那个午后,阳光似乎足以驱散一切寒冷,晒的人暖洋洋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自夸一样的叙述如下的事情,我的弟弟尤诺,似乎因为我的关系,也对医术和治疗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年幼还尚未识得多少字的他变得喜欢缠着我让我逐字逐句解释那些枯燥乏味的医典。又或是任性的要求我带他去种植药草房温室,然后一个个像我询问它们的名字。
我试图耐心的用他听得懂的话去解释,尤诺悟性确实很高,我承认若他能够选择从事医疗室这条路,也行多年之后他的成绩会远大于我。
医疗师的工作并非一直是乏味而又日复一日的。偶尔我们需要奔赴灾区,有时候救不了多少人却会弄的自己一身是伤。同行的医疗师一直说我固执的可怕,明明有些人肯定救不了了却依旧要近乎搭上自己的姓名去施以援手。我总是笑笑并不作答。
每每回到家,总要面对父亲略带责备的目光和母亲心疼的眼神。而那年幼的弟弟,会提着小小的医疗箱,仔细检查我的伤,缠上绷带,尽管最初几次往往缠的不尽如人意,不免引得我一阵龇牙咧嘴。次数多了,他手法也就熟练了。
我每每此刻,内心是最宁静不过的。
我常年作为治疗师,一直在救治别人的路上不停向前,而尤诺是少数治疗我的那一点光。
我想,我亲爱的弟弟,就是我心中那点明光。支持着我在这条路上不停走下去,因为或许我要在某时某刻引领他走,又或许我希望看着他成为最出色的,超越我的治疗师。

而后那场变故发生了,关卡的大爆炸导致了太多太多灾难的降临。我作为北国的代表之一,参与了后续的救治工作。也是同样的,我在那时候认识了大祭司云轩。
在我眼里他只是个偶尔神神叨叨不怎么靠谱的神棍,不过他确实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云轩曾经问过我有关人死后会不会成为灵魂这码事情,我从小到大对于这种非正常的生理状况都是不信的。他耸耸肩,表示不甚在意地吸了一口烟斗。
我们所处的避难所是北国边境的一处要塞,原以为此处距离阿卡迪纳已经足够远,能够妥善安置病人,却不料变故来的太过突然。
我们被勒令紧急撤离要塞,而且是在放弃伤员的情况下。
我承认我是固执的,云轩在背后不断地喊我,到了后来近乎变成了叫骂,可我还是头也不回地进入了要塞。
最后,不出所料的,死在了里面。

我说过我是个典型的无神论者,所以接下来的情况让我非常的不解。我确实死了,可意识却还在流转,大抵就是人们所说的灵魂出窍的状态。
没人看得见我,紧急临时避难所,我又一次看见了大祭司,他没有说话,眼神有点黯淡,似乎因为我的事情反而麻烦他操心了。
我不知道我游离了多久,我回到了阿斯克尔的领土。
我的死讯似乎已经传递至此了,父亲用手遮盖着眼睛,瞧不出情绪,可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他所有的情绪。母亲异常的平静,她靠在自己阳台的落地窗上一遍又一遍地唱我最喜欢的歌,直到哭泣使得歌声支离破碎。而我的弟弟,对于死的概念似乎已经异常清楚了,他没说话,抱着小小的医疗箱,哭了。
我是看着尤诺长大的,他很少哭。或许是因为不服输的性格,他总会倔强地克服而不是无助地哭泣。
这时候,我是真切的感觉到,我是死了的。至于为什么我还能瞧见一家人,我权当他是上天恩赐。
只是我万万没有预料到这种状态持续了近八年之久。我目睹了我亲爱的弟弟,摆脱失去我的悲痛,年纪轻轻成为了治疗师,与本该在天国的我立下誓言。
我很庆幸哪怕没有我的守护他还是遇到了很多出色的伙伴。特纳家的勇敢女孩瑞亚,西国炼金术师格洛莉亚·维拉,和块头让我都有些畏惧的埃蒙·J。
长达八年我一直处于旁观者的状态,但我没有想到,尤诺和瑞亚竟会着手开始调查八年前阿卡迪纳的大爆炸。如若我在世,我定然会阻止,因为此行危险,甚至死亡相随,可我做不到,也许是因为我无法介入现世,又或者说,这一刻我想让他放手一搏。
此行确实危险,但我也发现了我的新能力,我能短时间半依附在我亲爱的弟弟身上,作为一个所谓的护盾守护他。
可这样做显然会有副作用,毕竟不过一缕孤魂,没有摄取能量的方式,此后我变得有些虚弱,意识也有时候会模模糊糊。
我想我快要结束了。
岩城围剿行动失败告终,这甚至威胁到了岩城本身。佣兵们,甚至是埃蒙像是失去意识的野兽,眼中只有厮杀。
尤诺看着瑞亚和格洛莉亚,笑了笑捡起了医疗箱,向前奔去。我此时此刻算是明白了大祭司当初看我的背影时是怎么样的,绝望,失控,甚至愤怒。
我想喊住他,可我做不到。
“尤诺!小心!”
我此刻历经八年再一次感到了彻骨的冷,只消一秒,我已然出现在了尤诺面前。他似乎有些许震惊,可我已经没有足够时间解释了。
“尤诺,从今天起,你已经是个合格的治疗师了。”
“哥哥……”
他似乎还是没有缓过神,但已经伸手想要去抱我,可我退开一步,身体似乎不受重力影响一样缓慢飘上了天际。
我此刻知道我完蛋了,感官虚脱的麻木。尤诺一直说,我是他的启明灯,是抹不去的光亮,可他又何曾知,他于我也是最绚烂的那点光芒。
我此刻算是想明白了。
我滞留人界,也许只为等待见证此刻。
等待着看我亲爱的弟弟长大,独当一面,然后守护他,紧接着看他最后一眼,救他最后一次,消弭于世。
那么再见,我亲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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